午饭的郑佑涵。

他在等着男人一会儿出来给他擦药，男人刚才自己说的。

等郑佑涵出来洗干净手坐在他身边，“脚给我。”

凌宝身子调整了一下把脚伸了过去，直到自己的脚丫子被捧住，药膏搓热后抹在脚趾上，他才想起来，自己的手又没坏，完全可以自己做。

算了，反正是他自己要求的。

“疼不疼？”郑佑涵用蘸着药膏的手包住他的脚丫。

“能忍住。”

“你有记住车牌吗？”

“没。”凌宝说，“不过他把自己的电话给我了。”

“万一给你的是假的呢？”

“不可能，”凌宝一看，自己只穿了个裤衩，他指指厕所，“在裤兜里。”

“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我知道他是谁。”

“你知道？认识的？”郑佑涵好奇的看着他。

“不算认识，因为没说过话。”

郑佑涵明白了，肯定是跟他一个圈子的，“好了，你躺会儿，饭好了我叫你。”

“你不问问是谁？”

“你说了我也未必知道，你要是不想说我问了也没用。”

干嘛说的这么……哀怨啊。

凌宝发誓，他绝对从语气里听出了哀怨的口气。

“是章启云。”

“他？”这个名字郑佑涵倒是知道，“当时没一群人扑上去？”

“他戴着墨镜呢，普通人打扮。”

“那你能认出来也挺不容易的。”

凌宝脚着地过去拉住他，“郑佑涵你有话直说好不好？”

“你想多了。”郑佑涵进屋那了睡裤出去丢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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