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她曾扪心自问,若还能回到昔日的那个夜晚,面对着隔着一层花障幽会的二人,她还会像当初那样默默走开么?
其实那日,她完全可以大声惊散他们,然后暗示于万老夫人,警戒二人。
但可能是第一次面对那种情形,被吓呆了。
也可能是刚穿来不久,对这个世界的人、事并未存有多少感情。
还可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明哲保身的心态作祟,让她选择了默不出声,悄悄走开。
最终酿成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的惨剧。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细想来,近半年发生的一系列惨事,她未尝没有一点责任。
只可惜,时光不能倒流,天下也没有后悔药卖。
再悔恨,也只能一个人在心里惆怅,不能改变眼下的事态。
“想什么呢?”
万聿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看她怔怔地站在场中发呆,打断她的闷思,问。
纪钱钱垂头,丧气地道:“我在想,我是不是错了?”
万聿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淡道:“还记得你之前说的那个故事么?”
纪钱钱看他。
她跟他说了好多故事,并不能猜到他指的是哪一个。
万聿道:“孔子东游,见两小儿辩斗,问其故。一儿曰:‘我以日始出去时去人近,而日中时远也。’一儿以日初出远,而日中时近也。一儿曰:‘日初出大如车盖,及日中则如盘盂,此不为远者小而近者大乎?’一儿曰:‘日初出沧沧凉凉,及其日中如探汤,此不为近者热而远者凉乎?’孔子不能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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