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通体如羊脂玉般光滑,连毛发都微不可见。平素一向光明磊落的秦渊,此时见了这番光景,也不禁老脸一红偏转了视线。
“怎么回事?”流云走了过去。
刚刚的小倌也跟着进来一摊手道,“我什么法子都试了,他就是没反应。”
流云坐在床边,盈盈握住了两腿之间像是受委屈般微蜷着的那一团。只见他时而挑逗时而揉捏,葱白修长的十指翻飞,竟如白莲重瓣卷舒开合。然而,一盏茶之后,莲瓣闭合,床上的人却是毫不见舒缓。
柳眉一蹙,他干脆俯下(生)身去,丹唇张启,竟作势要将那处给含住。
“等等!”秦渊不禁伸出胳膊将他身子拽回来,“那个……还是不要了吧。”
身旁的那个小倌见状,不明所以地轻笑了一声。
流云能成为昔日头牌,正是凭的那出神入化的口技。他年少轻狂,曾扬言道,就算对掌上之舞无动于衷的人,尝试了自己的舌舞,也必将丢盔弃甲。想当年谁不是求着自己云雨一番,而今日他屡次屈就,却屡次遭驳回,久违的脾气顿时也上来了,脸色不豫地一摊手道,“那我也没辙了。”
此时每分每刻都是煎熬,不仅是床上躺着的佴和,还有干站着一筹莫展的秦渊。
正当要陷入僵局之时,流云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罢罢罢,来着是客,总犯不着和客人过不去。眼珠子转了几圈,又提出一计,“或许还有个法子,不知爷可愿意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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