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日曜帝将一块玉制令牌交于虞舒曜,心中想到舒曜已十九岁了,这支部队终于为他所用了。
虞舒曜接过令牌,用指腹慢慢裟着令牌上的纹路。
宁鸣骑是一支特殊且神秘的锐部队,由虞舒曜在十六岁时亲选□□的若人异士组成。就如当年的太清军直属于虞曜仪一般,这支名为宁鸣骑的队伍也直属于虞舒曜,只由他一人调遣。
“另外,父皇要你加倍小心觞引,他绝非善类!”日曜帝的脑中仍回响着觞引句“既然我已经毁了曜仪,我这次便是为了毁掉虞舒曜”。尽日曜帝贵为一国之君,日觞引眼中的恨意竟让日曜帝到惊悸。
虞舒曜平静道:“他已经和清和结盟,目的是为了把我拉储君之位。”
不知怎的,日曜帝的脑中又回响起觞引句“既然我已经毁了曜仪,我这次便是为了毁掉虞舒曜”。
无缘无故,何来“毁”字。
“你和他,究竟是什关系?”日曜帝隐隐觉得虞舒曜向己隐瞒了他觞引所发生的事。
虞舒曜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只是对手。”
“很!你要记住,你和他,只是对手!”日曜帝语气。
虞舒曜默然点头。
“等接待使臣一事结束后,你的婚事便要开始办了。”日曜帝的手在虞舒曜肩上拍了拍。
舒曜已一十九了,举行完婚宴大礼后,己也是时候把皇位传给他了。
日,即是竘弋国使臣朝觐见日曜帝之日。
此次,竘弋国一共派遣了六位正式使臣朝行觐见礼。六人乘着专门的车由门到达戊昀殿外的长阶之,经通报后方登上台阶,再经过右门后大殿。
静穆的气氛之,日曜帝身着一身衮服安坐在龙椅之上,有睥睨天之气势。月蘅后亦身披象服坐于日曜帝右侧,华贵尔雅。群臣皆着礼服冠冕,依次列队,立于大殿之上。再加之戊昀殿华俨然的装饰,此等场面何等宏大。
乐师正在演奏迎接使臣的礼乐,群臣低首肃穆。
鼓乐声太重太沉,加之周围群黑压压的臣子王侯,让觞引到些许的压迫。平日里他在惯了的,说话行事皆无规矩,如在这朝堂之上却被束住手脚。
觞引又想,己不过在快活的日子,却来此讨苦吃,真是没意思。
心一动,他悄然瞥过立于己对面的虞舒曜,脸上不禁又沉分。
虞舒曜日的发髻兴许又是女帮他束的,也亏得女聪颖,懂得日有别于平时的场合,便将虞舒曜的墨发全部束起,还有心的为他上玉笄,愈发衬得他风神轩举。
此等周身气度,是帝辇之家独有的湛然孤清。
只是,这样清清冷冷的立于群臣之首的虞舒曜,却让觞引觉着他像是开到最盛时的凤凰,红得灼人,火光冲天,让人不得靠近。
“竘弋国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