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没有上菜之际，冰玉和小飘闲来无事开始闲聊。东说说，西聊聊就突然说到了两千年前飞升上仙的老道。

那老道在冰玉还是块石头的时候就在聚灵山上修炼，日复一日，终于在六百年后的某一天飞升上仙，从此一去不复返。说起来他还算是冰玉修炼的启蒙人。

“也不知道他在天界做什么。”冰玉支着头透过饭馆的窗户看着远处的天空，不理解地问道：“天界有那么好吗，为什么那么多人对天界趋之若鹜。”

耳边隐隐传来街对面戏园子的唱戏声，也是在说凡人飞升上仙后在天界的各种优厚的待遇。

小飘一听瞬间来了兴致，做出一副说书先生的样子，就差手中多一把折扇道：“瞧你这话说得，天界岂是凡间可比的？先不说天界风吹不到雨淋不着，日子过得滋润体面。单说天界的灵气纯净的就足以让无数人心神向往啊。”

冰玉灵动的眼睛四处看着，想找到说书先生的身影，却寻找未果，失望地撇了撇嘴：“不就是灵气么？我觉得聚灵山的灵气就很纯净。”

不然怎么会滋养出这么多像她们一样的精灵。

这时饭菜上来了，冰玉一下子忘记了正讨论得话题，“嘿嘿”一笑拿起筷子便朝着桌子上的酱牛肉夹去。

小飘皱起眉，在冰玉的筷子还没碰到肉片时便“啪”的一声打在她的手上：“吃吃吃，就知道吃，我在说认真严肃的事情，你好好听着，我说完了你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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