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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摇摇头:“自太祖皇帝杯酒释兵权至今,我大宋一直都是以文治武。军务全由枢密院掌控。每有军机,陛下独与枢密院计议,中书省不得预闻。枢密院虽有发兵之权,却不能统军,以此相互制衡。你可知为何如此?”
吴邪心想,怪不得宋兵每次抗敌都屡屡吃瘪。文官的军务眼光都只是在书本上积累起来,鲜克知兵。再者,若敌军来犯,地方守将一道求援书传到京畿,再由枢密院颁发兵符调转过去,方得厮杀。战场上风起云涌,这一求一调之间,不知会耽误多少战机,且将领与禁军间互不了解,很难有默契。这样的军队怎能不败?
“太祖皇帝是怕有人仿效他的开国之道,这才对“武人跋扈”防备得不遗余力。”
解雨臣微微颔首:“说得是,将领与枢密使相勾结,这便是陛下所怕之其一。”
“那其二呢?”
“自周天子建朝以来,皆是君虚相实,若是有德行的人为相,尚且能做到专权而不失礼,若是魏武晋宣此等虎狼之辈为相,军政总揽,覆国只在顷刻间。我朝因而设政事堂,以都堂为宰相,领门下、中书、尚书三省,总领政务。权虽重,但沾不得半点军机要事。政事堂与枢密院相勾结,便是陛下所怕之其二。”
吴邪越听越糊涂,这也扯太远了吧?但又不好插嘴,只得听他继续说。
“其三,便是后宫干政。昔日吕后干政,则天女皇改元,皆是借着皇帝庸懦,重用外戚,行乱政之事。陛下前些年身强体健,无暮年之态,因此对太子的关心大多在学业上,没让他过于参政,这场病来得突然,太子受命匆匆监国辅政,他还年轻,很多事情应对得并不妥帖,我的品阶不够,遇到事也说不上话。满宫之中,也只有皇后出身寒微,无外戚依仗。陛下当初立她为后,也有这等考虑。但此时她若与朝中官员勾结,其心与吕武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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