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之,无法思考。
“大哥,这种时候,可不该分神才是。”耳畔骤然响起杨广的话,杨勇挣开眼,却又被对方攫住了唇。
这一次,却有液体从对方的口中度过来。意识到那是桌上的那壶酒之后,杨勇大惊,意欲反抗,然而那酒已然带着灼热的温度,尽数滑入喉头。
很快,周身便开始变得一场灼热,四肢也如同被卸了力道一般,绵软不已。
杨广越发撩拨似的在杨勇的耳根处咬了咬,听闻对方压抑在喉头间的那一声□,他颇为满意地一笑,指尖已然颇为熟稔地从将对方红到刺目的喜袍扯开了几分,低下头,就着裸|露在外的那瘦削的肩头,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去。
另一只手则探入襟口,灵蛇一般地游走。
不同于在父母面前假装的那般禁欲和纯良,杨广实则是深谙此道的,如何撩|拨,如何挑|拨,如何让对方欲|罢|不|能,欲|仙|欲|死,他几乎是无师自通。
或许在朝堂上,二人难分伯仲,然而在这床笫之事上,今生体弱的杨勇,此刻饮下了那特殊酒后的杨勇,便全然不是对手。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便也只在瞬息之间。
唯有理智还上存着一息生机,不肯最后崩溃沦陷,便纵然已是衣衫半褪的模样,便纵然身体已然透露出不可抑止的渴望,但那眼神却还是自己的,带着浓浓的厌恶和震惊,甚至是绝望,定定地看着自己身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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