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点头:“该。”
“该打多少?”
陆上清就被生生地噎住了,半晌都没说出个一二三来。
陆之义终于不再为难他,直接问道:“二十下,冤不冤?”
陆上清摇了摇头:“不冤。”
陆之义就拿藤条指了指书桌:“去趴好。”
苏云舸乖顺地说:“叔叔,我等下再进来。”
“不用,”陆之义如是说,“你站这儿看着。”
陆上清的心里就翻江倒海了起来,他一步一顿地走到书桌旁,自我思想斗争了半晌,终于还是没脱裤子,弯腰趴好了。
可惜他穿的是家居服。
陆之义扯下儿子的裤子,拿藤条在人臀肉上比了比,沉声说道:“记得规矩。”然后就扬起藤条抽了下去,白皙的臀肉骤然一紧,一道红楞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了起来。
饶是陆上清有心里建设,还是忍不住绷直了腰身,撕裂般的疼争先恐后地顺着脊梁杆爬上了他的大脑皮层,直叫他攥紧了拳头。过了半晌,陆上清才缓了口气上来,轻声说:“一,我错了。”
陆之义就拿藤条在红楞子下一指处比了比,稳准狠地抽了上去,把人打得跳了脚。
尽管陆上清极力压制着自己,可因为他内伤损底,身体状况已大不如前,又因为猛增活动量导致旧伤复发,偏偏又一夜宿醉,在这种状况下,任何疼痛都会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于是陆上清竟在这叠加的痛楚中,无声地落了泪。
陆之义察觉到儿子哭了,便没再强调规矩,只又扬起藤条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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