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车,难不成还要从安接?
自打从良找过刘高愿那一次之后,每隔个三五天就去找他一次,从安给提供行踪,公司酒店家里,倒不再打人了,就是例行捏碎个沙发扶手,一脚蹬裂个老厚的全景玻璃什么的。
主要还是让刘高愿打电话给她打听姜寅在船上的消息,顺带着恐吓他不要搞事儿。
姜寅上船之后,跟着新上船的十几个人“培训”,本来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以为会给安排人体靶子,没想到管事的独独把他拨出去,让他跟着老荷官又学了两天的发牌。
他手已经好了,线是不用拆的那种,一直用纱布包着是因为新长出来的嫩皮儿怕磨,但是发牌不能手滑,就摘了纱布。
两天后他给安排在小桌子上发牌,虽然一站就是一晚上,可是相比给人当射箭发飙转盘靶子的那些,要好的太多了。
晚间的时候他住集体宿舍,却很快就被孤立了起来,因为跟他一块儿来的都上靶子场,一天下来各种各样的伤,还有个哥们第一天上场下来,腿穿了个大窟窿,一直在床上躺着,只有他自己一直守着一个小桌子在发牌。
姜寅不知道怎么回事,他问过管事的,管事只是用怪异的眼神瞅他,含糊打发他。
一个月,宿舍里爬不起来的,发烧的晕船的满身都是伤的,就他一个全头全尾的人,姜寅整整守着那小桌子发了一个月的牌,要下船分佣金的时候,却拿了十四万,连上场最多,受伤最重,脸都划开的一个,才拿了九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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