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叫声。
“殿下!”时徵握住姝阳的手,还沾着血的手指颤抖着碰了碰姝阳的额头。
这里明明应该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带着军队,从沔城一路向北,连下七座城池,直直将阿奴国赶回了草原深处,几乎逼近赫山,阿奴国终于不堪重负,签下了降书,誓为属国,岁岁纳贡。
他明明,已经准备凯旋了。
然而这场仗,他赢了阿奴国,也输给了阿奴国。
他还给姝阳准备了礼物,他知道一直以来他亏欠她很多,他与她成婚大半年,前几个月他念着阿萦,对她冷若冰霜,短暂的和缓之后又是天各一方的征战,连姝阳最爱重的兄长去世的时候,他都没能一直陪在她身边……不过这场仗到底要结束了。
他不会再亏欠她了。
然而属下连滚带爬地冲进军帐告诉他,阿奴国探子潜入朔方城。
他一路赶回,沿途砍了几波埋伏,但还是迟了。
姝阳的眼睛已经隐隐开始翻白,大夫的银针止不住姝阳的血,他几乎要哭出来,扑通一声在地上伏在地上,磕头道:“郡王饶命,草民……草民没办法了……”
他是这朔方城有名的医者,姝阳受的伤,若是别的时候还能有救。
偏偏,她怀着三个多月的身孕,若是要救,必须先流掉孩子,但小产亦是对她的身体进一步的伤害,以她现在的状况,八成是挺不过去的。
时徵膝盖一软,几乎要跪倒下去。
又一次。
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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