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张了张嘴,话却畏惧地哽在喉咙里:mama,我
监护人猜出他无助的疑问,坚定地点了点头:那个时候,你真的有收起来。
他向来吝啬夸赞,今天并不:做得很棒。
小兔兔的眼里泛起点点泪光,有后怕,有短暂的、一闪而过的喜悦,也有在打架的自信和自卑。
无论如何,他安全地在这里,mama也是。
mama没有被坏人抓走,更没有不要他。
这对小小孩来说,已经足够了。
先前在船坞发生的事,边临松已经大致了解了。
见小於这样难过,岑寻枝很明显也不好受,他的眸色暗了暗。
那个老东西。
他会让他为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边临松轻轻拍着小於的背后,又温柔地给他擦眼泪。
这些哄孩子的细节他做起来如此得心应手,许多年前,也有一个人如此耐心地对自己。
他弄丢过一次。
所以说什么都要抓紧第二次。
待会儿让休斯和小九过来看看,不会有事的。岑寻枝拿出那根凤凰羽,这个,你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他本意是让小孩儿自己过来拿,可边临松抱上瘾似的根本舍不得把小家伙放下来,一手揽着小於,一手过来取。
指腹无意间(也可能是有意)擦过岑寻枝的手心,为那冰凉的触感一惊。
这个人,还是一贯这样低温。
很多年前的冬天,岑寻枝会把年幼的他抱在怀里取暖,他虽然每次被冻得差点跳起来,但还是很愿意做哥哥的人形暖风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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