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抱歉抱歉。”
感受到肌肉的紧缩,温德尔猛地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说道。
雌虫沉默着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太慢了,加快进度。”
温德尔当没听到,仔细地为每处伤口涂抹药膏。
雌虫不耐烦地动了动身子:“快点。”
温德尔无奈地叹了口气,觉得这雌虫比上辈子的某些凶兽崽子还任性:“刚才稍重一点,你都疼的忍不住抽搐。让我加快动作,受罪的是你自己。”
雌虫说:“雌虫没那么娇气。”
“能避免的疼痛,没必要受着。” 温德尔和颜悦色地说,感觉自己是在和一个脾气暴躁的小孩子讲道理:“你的身体好,不代表疼痛不会让你难受。”
雌虫还想说些什么,但他本来就是沉默寡言的性格,也想不出如何反驳温德尔,只好闷闷地把头转到另一边,像是赌气一样不说话了。
淡灰色的头发被雌虫蹭得在枕头上翘起,乱蓬蓬的,像只闹脾气的长毛小猫。
还挺可爱,温德尔在心里笑笑。
“别赌气了,”温德尔说,“这么着急,你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雌虫闭着眼,趴在枕头上说:“里昂阁下回来之前,要把药膏涂完。”
原来是这样。温德尔总算明白雌虫为什么一直催促自己,原来是怕加勒德亚回来的时候还在涂药,无法满足他。
可雌虫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加勒德亚·里昂其实就是一直坐在他的身边,给他涂药的“亚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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