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新忽然上前一步,两人之间连风也灌不进来,他背着光,瞳仁漆黑,不言不笑地盯着某样东西或某个人时,像蛰伏在暗中的野兽,懒洋洋的,漫不经心地端详着闯入他眼前的猎物。
“之前什么样?”他冷声说,又想起李闻虞曾经形容他的词,抬了抬眉,“精神病?疯子?我一直都是。”
李闻虞沉默着看他,半晌才说:“你可以不是。”
裴新最恨李闻虞这种怜悯又悲哀的表情,好像已经到了另一个他永远也去不了的地方一般。
他毫无征兆地抬手捏住了李闻虞的下巴,很用力,捏得人骨头发疼。李闻虞的鼻尖仍是红的,嘴唇也红,眼睛里像蒙着一层雾,之后在疼痛中慢慢聚起了一团浓郁的憎恶,像冰凉的火焰。
裴新忽然满意了,他笑着将低头堵上那张水红的嘴唇,不顾耳边抗拒的呜咽声和剧烈的挣扎,将里面的汁水淋漓尝了个遍。
李闻虞被放开时已经脱力,又毫无准备,整个人软着向后倒,裴新眼疾手快地拉着他的手臂把他扶稳,却被反手打了一巴掌。
裴新的脸一偏。其实李闻虞连站都站不稳,手上根本没多少力气,他这一偏只是因为实在意料之外。
“裴新,”李闻虞冷着脸警告,“你别又犯病。”
裴新漫不经心地摸了摸脸上被刮出的一点红痕,点头一笑:“行,我不犯病,你答应送我的佛牌得给我。”
李闻虞无话可说,发出一声讥讽意味很浓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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