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华光也是个疯子,他笑了笑,觉得这点在两人身上,也算是一脉相承。
“我倒是怀念之前那个不夜侯,好歹还有点人情味,”华光道,“这样看来,确实是我教导无方。”
他说得冠冕堂皇,听不懂的诸如庆春自然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躲在身后不敢说话,可燕北声作为当事人,却只觉得好笑。
他竟然也配提“教导”两个字。
大概是觉得八百年风雪已逝,苟延残喘的鬣鼠也敢出土了。
燕北声只觉荒谬,懒得再跟他兜圈子,径直开口:“你今天来就是和我说这个?”
华光说“不是”。
“不是?”燕北声挑起眉端,“那总不能是因为我抄了你一个老巢,特地来兴师问罪吧?”
华光:“我有那么睚眦必报?”
“不知道你有没有,反正我挺有的,”燕北声望向山崖之外,“不过今天太匆忙,我们后面再慢慢算。”
他说完就抬脚往外走,华光看着他的背影,几秒,才慢悠悠开口:“还不明白吗,你们今天走不出去了。”
“蒲炀现在不太好吧?”
燕北声下意识看了眼怀里的人,这才发现他在细微地发抖,一只手攥着自己的衣摆,指尖煞白。
他脸色顿时冷下来,回过身看向华光:“你干了什么?”
“没什么,一点小把戏而已,”华光把大衣虚虚拢了一下,“不这样你怎么会听话呢?”
燕北声不知想到什么,敛下眼皮看了蒲炀几秒,问他:“听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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