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还兴奋得压根停不下来。
蒲炀冷着脸把罗盘塞进了口袋,凭自己的直觉往前走。
而在三人举着电筒慢慢往前走时,身后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跟了上来。
“哎你们有没有觉得上面有水啊?”福禄寿小心翼翼摸了摸头顶,摸到点湿润,“年久失修了吧?”
泰宁在福禄寿身后,把光亮往手上一照,福禄寿眯着眼睛总算看清了手上的东西:“怎么是红色——”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泰宁也认清他手上的到底是什么,没多说什么,神情严肃地推了他一把:“赶紧走。”
蒲炀也感受到头顶的动静了,就像是什么液体,从天花板渗透出来,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发出很小的声响。
“滴——滴——”
在细微的滴落声中,蒲炀突然听到了脚步声,很轻缓地从远处传来,带着点儿漫不经心。
但这半点脚步声在下一秒就几不可闻,因为三个人都听到的更大更明显的戏腔。
对,戏腔。
那故意压在嗓子的尖细女声慢悠悠地回荡在整个走廊上,尖甲刮在墙壁上当作和音,该到情深处便拖了尾音上扬,遇到过门又会不慌不忙地停顿片刻,章引再起,好似在逗弄这几位到访的客人。
可那并不悦耳。
因为唱着这戏的嗓子是坏的,嘶哑浑浊,高音像在咆哮,低音便如同压了千斤斧,只能拼了全力从破损的音带上挤压出零星半点的声音,乍一听,犹如白骨精十指尖骨,悠然地从头皮凌迟般剃刮而过,魔音绕耳直捣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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