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有粮,为何还有人去衙门讨要,何不直接去他那儿抢。”不怪竹琴会问,那满街的店铺不也是抢的抢,砸的砸,没有半点收敛。
除了竹琴其余叁人心中了然,“这位兄台定是没吃过苦,没见着这世态炎凉的。”沉默苦笑,“为何人只是去衙门讨说法,等赈灾,拿着值钱的东西换米粮,只因为欺软怕硬,一哄而起的抢劫商铺还可以借称万不得已,情势所逼,当然这个时候县太爷根本管不了,更加不会管,但若是抢衙门和富商,这权势和富贵不会放过他们,镇上的衙役和富商的打手都仰仗着权势富贵活着,小部分人的利益更加不会分享给这多数人,所以遇上利益冲突,他们反而更加的不要命,而灾民只想有口吃的,你说穿鞋的哪有不怕光脚的。”
是啊,要真闹起来,吃亏的还是流民。
所以权衡利弊,他们不敢,只能同阶层相互伤害。
“我问姑娘一个问题。”
“公子请讲。”
“富人养狸而防鼠患,姑娘觉得对否。”
这问题本身是有问题的,但也没有问题,灾情之下,有些人是人,而有些人是鼠是狸,用狸猫对鼠患。
对还是否,春夏无从判断。
“再问,烧杀抢掠者活,安守本分者死,如何选。”
春夏沉默。
“姑娘无法回答的问题,在下可以解答,人活无错,各有选择而已。”
“敢问公子如何选择?”
“若都想活或多数人活,只得中庸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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