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丝毫不意外岑邮之躺在我床上。
老三没去洗澡,所以他不清楚澡堂发生的事情,他很惊讶地看着我和岑邮之:“方烬,你和老大怎么睡一张床了?”
我本来想要解释,老二开口说:“他们在澡堂里捡肥皂,岑邮之把方烬压了,方烬伤得比较严重,岑邮之睡他床上更方便照顾他。”
这话,虽然流程都对,事实也对,但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大概是属于男人的第六感?
岑邮之用他的大被子把我一裹:“我睡了哈,我今天困死了,你看我一米九的人,被子就是要比你的长。”
“是是是,一米九的大帅哥,快睡了吧。”我打了个呵欠。
在我睡意朦胧时,岑邮之忽然转了个身把我抱住。
此时宿舍的灯已经关了,老二和老三也睡在一张床,但不知道为什么床总是在吱呀吱呀地动,动静也不是很大,勉强能够接受。
岑邮之抱着我的动作也并不紧,我要是想要挣脱,也完全能够挣脱得开。
我刚动了一下,岑邮之就很小声地在我耳边说:“你别动,我怕我会硬。”
我的心头宛如一万辆奔驰架着草泥马呼啸而过,北方的人,难道对于“硬”这个词的理解和南方人的理解不一样吗?
还是说,岑邮之是gay?
可是他连间接接吻都不在乎,还可以谈笑风生地跟我喝同一瓶可乐,一般的gay能够不在乎到这种程度?11.第二天一早,岑邮之拎了两袋早餐回到宿舍,因为早上没有课,他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喊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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