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局面下,他出手果断狠辣,直接把大伯全家发配去西伯利亚种土豆,又把不听话的三叔送到监狱里。
有些人本来有机会做狼,他不想做狼,那就得被当做羊吃掉,什么都不做也是一种妥协和失败。
茶室里,江恕走后,秘书凑到傅庭雪耳边道:“老板,最初的那个狗仔找到了,但他一听到风声就跑了,找人的打手扑了个空。”
傅庭雪点了支烟,语气淡淡道:“那就掘地三尺地找,生死不论,死的最好。我儿子要回家了,我不希望出现有关他的任何不利新闻。”
他的举止依旧优雅得体,但言行中满是冷酷凶狠,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他低头想了一会儿,又道:“让律师团准备一下,他们有活要干了。”
说这话时,他伸手从果盘里挑出一只橘子,慢吞吞地开始剥皮,连白色的筋丝都挑得一干二净。
他的胸前挂着一根照片项链,这条链子看上去并不怎么华贵,也没有镶嵌宝石,因为常年被人握在手心摩挲,反而有些陈旧。
傅庭雪打开合金盖子,露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的女孩浅浅地笑着。
巴别塔的236号房间里,屋内黑得就像蜘蛛编织的黑网,桌面上有一只被打翻的酒杯,一个冉冉升起青烟的熏炉。
周济慈使劲掐着自己的手心,强撑着不彻底失去意识,他口中干渴,浑身燥热不安,眼瞳模糊而妖娆,明显是中了催情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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