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复念叨着国槐,只是肚里真没这方面的墨水,不知道具体长什么样。但我有招儿,赶紧上百度找图片去了。
我这么一搜,还真有几张国槐的清晰图。这下我认出来了。
之前我爱去郊区收集虫子,有次还被马蜂追了,虽然这不是什么好的记忆,但我清楚记得,有马蜂的那片林子里,就有国槐树。
我一时间特高兴,心说偏僻的郊区果真是理想的杀人地方。我激动地一拍桌子,还喊了句好!
小凡正啃面包呢,被我这么一闹,他应了一声,居然一下子被卡住了。
我又不得不捶胸口、拍后背的,好不容易把他这口气弄顺了。
小凡苦着脸看我,说冷哥你这一嗓子忒吓人了。
我笑笑,也不在乎,还把我的猜测说给小凡听。他也眼睛亮了,觉得靠谱。
我又给姜绍炎打电话,本来我想一上来就说正事的,但接通时,我听到那边传来女子的哭声,抽抽搭搭的。
我心说能跟姜绍炎在一起的,除了寅寅没别人了。她咋了?难道看到我那些虫宝宝的尸体,她替我感到难过吗?这也不大可能啊。
我问了句:“寅寅啥情况?”
姜绍炎沉闷几秒钟,回答说:“她在洗涤心灵。”
我被这词雷到了,而且也太抽象了,我想不明白。姜绍炎倒是不想继续跟我讨论这个,他问我找他干什么。
我把寅寅哭的事放到一边,说了我的分析。
姜绍炎很高兴,还跟我说:“你跟小凡等着,我这边走不开,但这就找人跟你们会合,一起去趟郊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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