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污染的抑制剂现在还没完全排查,可能不小心误买了也说不准。”
医生这样说,自己也不信,给路款冬用的抑制剂怎么可能有问题,只能是被人所害,余迢同时也意识到这一点,沉默下来。
医生还没来得及回答,余迢又问:“那你刚说的完全标记……是什么意思?”
只要上过生理课都应该知道这四个字的含义,代表永远,代表不能回头。对于余迢来说这代表背叛。
断断续续的回忆碎片在脑海里拼凑起来,昨晚路款冬找到了他,然后呢……然后呢?头痛的快要炸掉——
“不要停。”
“可以吗?”
“知不知道我是谁?”
“和安晗很像的人。”
“我是路款冬。”
昨晚他对路款冬说了些什么啊……
几句零散的话在耳边回荡,心跳变重,余迢呼出沉沉一口气问:“信息素紊乱症……是不是会随时随地释放信息素,陷入易感期?路款冬是因为这个,把我完全标记了?”
医生诧异,无声地“啊?”了下,张开嘴想要解释,就看见余迢情绪失控,一把扯下了针头,药水在半空飙出,溅湿了被褥,留下一道细条痕迹。
手背的白色创口贴瞬间晕出一片血迹,医生吓了一跳,他问过少爷要不要把完全标记这事告诉夫人,路款冬说可以的啊?怎么情绪这么激动?
余迢撑坐起来,捂着自己的腺体,质问:“他有病不能去找医生治?!把我当什么了?当他随意挥霍的一粒药?他是病好了,我呢?要我去洗标记?凭什么不问我就把我完全标记?为什么就是不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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