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将眼帘合上,又更长地轻叹一声,半张脸在那只不算大的手心里蹭着,十足亲昵和依赖,像只慵懒的猫儿。
云朵见了,嘴唇动了动,却吐不出只言半语,只好咬得更紧。
沈誉吃了半碗粥,困意很快上来,没清醒一会儿又躺下了。
他呼吸很沉,云朵不禁探了探他额头,温度又高了许多,才退半日的烧再次回来。
大夫很快就过来看了,忙碌了许久才总算将烧退了,听说了沐浴的事,又惊又恼的,直将侍候的丫鬟骂了一通。
云朵在旁听着,眉头越皱越紧。
沈誉先前竟是大病过一回么。
她忍不住询问起来。
大夫是认得她的,忙恭敬道:“念年中秋时下了大雨,大王独自坐在菡萏居淋了一夜,唉...那时他刚从北方回来,才晒了足足大半月的烈阳,又经冷水一淋,隔日便大病了一场,在病榻上也得忙于政事,都不曾好好休息过。”
云朵望着不远处躺着的人。
原来他这一年多竟没好好休息地么,可男人在她面前分明未见半点疲态。
大夫已将东西收拾好,临走前又忍不住道:“臣人微言轻,常常劝诫之言于大王不过轻风拂耳,臣斗胆还请小姐多劝说几句,料想大王还是会听的。”
云朵不好说其他,只得点点头。
大夫走后,云朵又支走被训哭的丫鬟,独自守在沈誉床前。
夜色早已黑下来,男人睡得不算安稳,眉心拧成一个结,不安分的眼珠在眼皮底下来回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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