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何况是我这个有罪之人呢!”
华尧沉默片刻,面色晦暗:“你这是要与我算总账了?”
“是啊,我们现在就把话说清楚!”
“三年之约难道你忘记了?”
“我也可以反悔的!”
“你以为你想反悔就能反悔?”
康沐气得说不出话来,拍案而起,转身欲走:“简直是不可理喻!”
“康沐,你给我站住!”
康沐顿了顿足,紧绷着脸:“我来是想告诉你,其一阮渡天与木铘有过接触,你最好小心,其二我认为他不像个性嚣张跋扈之人,这中间必定有古怪。”
华尧冷冷道:“你与他相谈甚欢,当然是觉得他什么都好了!”
康沐咬牙切齿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要说的说完了。”说罢,他甩了甩衣袖疾步离开。
阮渡天在大兴已住了大半个月,时常会与华尧饮酒共话,甚至去校场观看操演。他看了李古海的阵法赞不绝口,直夸华尧手下强将如云,表面上风平浪静,可言语间暗藏玄机。
华尧似乎也决心奉陪到底,几乎把大部分时间花在了陪行上。
而康沐则一反常态,自从那日与华尧起了争执后,便呆在宫苑内足不出户,连校场都不太去,把狼骑军的日常事宜全权交于萧澜。
阮渡天在那以后也并未找过他,但是派了个人来说是祁王身边的花匠,与诺秀说了好长时间石斛种莳要领。
“祁王真是有心了呀。”诺秀虽然看不见,但还是用手触摸着这株花,用心去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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