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王总气上心头，一巴掌扇在了助理脸上。

“连几个工厂都看不住，我他娘的还不如养条看门的狗！”

助理捂着脸不敢回声，只是当着这么下级的面被骂成这样，还是没能忍住眼底的恨意。

王海天，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沈染出了疗养院，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关机了。

匆匆借了个充电宝充电，沈染没想到，开机弹出的几乎全是慕欢颜和齐怀安的未接来电。

慕欢颜的她倒是可以理解，可齐怀安……

【立刻离开南区，回来！】

最后一条消息弹出，齐怀安言简意赅，却是藏不住的焦灼担心。

沈染下意识的看了眼身后，正准备回个电话让齐怀安安心，却没想路人匆匆跑过，正撞在了她的手机上。

手机连带着充电宝落地，屏幕瞬间四分五裂，再也没有了光亮。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赶时间。”

那人嘴上说着抱歉，但没有半点儿要停下负责的意思，跑得更快地离开了。

“你……”

沈染皱眉，却没有要追的意思，只是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

那人刚才撞过来的时候，飞快的往她手里塞那个东西。

没想到是张纸条。

【王海天要销毁工厂，速去留证！】

不知道是什么人要给她的消息，甚至连真假都不能确定。

但沈染清楚，如果这上面的消息是真的，她却因为顾虑没去留证的话，那齐氏集团可能真的要失去这次收购疗养院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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