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和沈绍钧的关系。
那么问题来了,到底是何人与韩榆结怨,这般陷害他?
很快有人想到,当年阮景修两次离京,想要拜沈祭酒为师却无功而返的事情。
察觉到好几道目光往身上飘,阮景修呼吸乱了一下:“可沈寒松沈大人早在沈祭酒辞官离京前便已去世,阴阳相隔,他又是如何教导你的?”
“真要论起来,还不是沈祭酒教导你。”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狡辩?”
韩榆负手而立:“师公提出为老师收我为徒时,我并不知晓师公的身份。”
“我作为老师的弟子,理应代替老师孝敬师公,反之,师公代替老师教导我又有何不妥?”
“师公传道受业,韩某学以致用,受与学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如此情况下,韩某不明白,为何师公不能教导徒孙?”
“至于穷乡僻壤出身,出身农户,土包子......在韩某看来,这算不得什么。”
“人无法决定自己的出身,出身仅仅代表着起点,却无法决定最终的高度。”
“韩某四岁读书,至今已有一十二年,不说头悬梁锥刺股,闻鸡起舞、废寝忘食常有。”
“如今韩某所得的一切......”韩榆勾唇,举起骨节分明的双手,“都是靠这双手得来,韩某从不觉得身份如何会让我觉得耻辱。”
“反观诸位,不知尔等考取了什么功名?”
韩榆眸光锐利,迈上前一步。
逼人的气势竟让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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