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这天正是萧烁眼睛复查的日子。

刚一上班，纪轻舟便和叶文耀几人一起，带着萧烁重新做了个全面复查。

复查结束，纪轻舟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恢复速度依旧很快。”

“照这个速度下去，不出意外的话，月底就可以进行第二次手术了。”

纪轻舟团队的医生们都松了口气，露出庆幸的笑容，为萧烁高兴。

反而是萧烁自己，意外的平静。

叶文耀察觉他情绪不对，眼神示意纪轻舟。

纪轻舟看了他一眼，心如明镜。

她一边记复查数据，一边头也不抬地淡声夸。

“这么波澜不惊，看来心态也很好。”

“以你的身体和心理素质，估计二次术后都不用怎么休息，就可以回部队了。”

萧烁莫名一噎。

复查完，见纪轻舟要走，犹豫半天的萧烁这才开口。

“轻舟，能留一下吗，我有话想问你。”

纪轻舟脚步顿了一下。

叶文耀几人很识相地先离开了。

纪轻舟将笔揣回胸前的口袋。

“想问什么？”

萧烁双手纠结地扣在一起，试探地问。

“清婉她……最近还好吗？”

纪轻舟笑笑，和他打太极。

“什么叫好，什么叫不好呢？我想你们对这个字的定义可能不太一样。”

“很抱歉，我没办法回答你，除非你问得更明确些。”

萧烁抿了抿唇。

“我是想问，她最近情绪还好吗？一直在学习吗，没生病吧？”

纪轻舟开展敷衍大法。

“情绪也就那样，学习也还那样，身体……嗯，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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