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乡下还有丈夫孩子,是我强人所难了。”
何阳柔声说:“到时再听老爷安排吧。”
唐含笑双眼立刻弯成新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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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寅文待唐含笑确实不错,大红轿子从莫府后门出去,在城内绕了个大圈儿,又浩浩荡荡进了侧门。老爷办喜事,每个下人都分发了一些过冬用品,何阳比其他人还多一只做工精巧的暖手炉,一看便知是珍贵玩意。
何阳正摆弄着手炉,只听得屋外嗖地一响,紧接着便是什么东西炸开的声音。推开门一看,才见到漫天绚烂烟花,缤纷光芒自夜幕泄下,晃了何阳的眼。
然而尚未来得及惊叹这美景,何阳面前却蓦地一黑,竟有什么人将他套入了麻袋之中。天旋地转以后,何阳开始大声呼救:
“放开!放开……救命!救救我!”
“麻利点儿。”
这个嗓子,何阳一听就认出来了。
“沈平?”
“快,快走。”
“沈平!你想干什么!放我出去!”何阳惊恐地挣扎着,“来人呐……”
何阳的呼救被掩埋在烟花炸裂开的声响里,他感觉到自己似乎被装进一辆马车中,车轮骨碌碌转动起来,左摇右晃的不知要去向何处。
终于,麻袋口扎着的绳子解了开来,何阳立刻挣脱束缚,红着眼愤怒地瞪视沈平:“你……”
他从没打过人,正欲一巴掌挥上前,沈平却笑着将他手腕抓住,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赤红色的药丸。
“咳……咳咳……”何阳急忙抠喉咙,沈平恰好用方才捆着麻袋的绳子绑上了他的双手。
“你给我吃的什么?”
沈平“嗤啦”撕开他的衣裳,急色地伸进去抓揉嫩乳:“让你舒服的东西。”
“放了我……”何阳耳边一阵嗡嗡作响,摇了两下头,却感觉愈发晕眩,“严,严大哥……”
“这会子,你的严大哥可救不了你了。让我先吃两口奶子,憋了好几天了,想想还是你最带劲……”沈平粗鲁地搓着何阳沉甸甸的柔软乳肉,舌头照着奶头舔了两下,张开大嘴一阵猛吸。
“不要,啊……老爷救我……”何阳怎么都使不上力气,泪眼盈盈地胡乱喊叫。
沈平大口大口吮着乳汁,嘿嘿笑道:“老爷正跟那小淫倌儿风流快活着呢,哪里想得到你哟。乖乖的,让老子爽了,你也少受点儿苦。”
说完,沈平将何阳从座椅上推下去,按着他的脑袋到自己胯间,掏出腥咸肉棒打上何阳侧脸:“含好了,我也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何阳只是摇头,沈平干脆直接捏开他的下巴,阳物插进湿热小嘴快速抽动。
“马上就到了,还得让妈妈瞧瞧你的品相,玩不了太过火……嗯……舒服……”
沈平的话语在何阳耳边忽远忽近,涎水从唇角滴落下去,何阳不得已只能做出吞咽。鸡巴在他嘴里反复顶撞,何阳皱紧眉头,体内涌出一阵阵熟悉的情欲和燥热。
那颗药……
何阳死死掐着自己大腿试图保持清醒,但当沈平低吼着喷进他口中时,何阳的思绪就彻底混沌了,木然却又饥渴地将那些浓稠腥气的东西全都喝下肚子。
下章就有路人攻了。
雷的可以跳过。
第二十二章 误入魔窟
何阳几乎瘫软在沈平身上,被他一只手伸进亵裤里,又是揉搓玉茎又是抽插雌穴的,泄了一大滩出来,水液滴滴答答淌落至脚边,若有人此时掀开车帘,定然觉得他是尿了一地。马车一停,沈平就扛着人大摇大摆进了娼寮。
喧闹之声不绝于耳,可何阳已经分辨不清周围的人是谁、在说些什么了,他只感觉浑身肌肤犹如被蚂蚁爬过,恨不能有谁过来狠狠抓挠鞭打一番,劲儿大些,将他弄疼才是最好。
“哟,沈爷,又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你自己瞧。”
“模样挺水灵,就是年纪大了些……奶子这么圆,莫不是生过孩儿的……那可就更卖不了好价钱了。白老板还不见得要呢。”
“你懂个屁,能喝奶的玩儿起来才舒服呐。”
何阳朦胧地盯着一层一层往上延伸的台阶儿,就这么让沈平扛着走进一间屋内,里头坐了个年轻男子,身上穿得花花绿绿,何阳刚想仔细瞧瞧他的面容,便被一把丢上床榻。
“什么东西,不晓得敲门?”一道愠怒男音传来。
“白老板……这不正带着人,腾不出手来么。”沈平谄媚道。
那被称作白老板的仍旧坐在原处饮茶,冷笑一声说:“腾不出手?浪出来的骚味儿我都闻见了,方才一路上没少折腾吧?”
“嘿嘿……”沈平又笑了两下,“白老板息怒,不妨先来验验货。”
何阳口干舌燥地趴在床褥上拉扯着自己的衣物,无论什么,能让他磨蹭一会儿总是好受的。沈平见状,干脆给他扒了个精光,色眯眯盯着何阳的屁股直咽口水。
白老板上下打量着何阳的身体,点点头道:“不错,比你以往送来的都好。你府上的乳娘?”
“是啊,这个骚货,把老爷迷得团团转。”
“沈平啊沈平,你不光无耻,胆子也不小……莫老爷能饶你?”
“我这人无父无母,无妻无子,拿完银两就走人,去外乡避个两天,到哪儿混不是混呢。过段时候回来,莫老爷恐怕早就不追究了,谁还记得这穷乡僻壤出来的下人。”沈平在何阳背上抚摸着,裤裆又慢慢撑起来。
“来人。”白老板回到桌边,又斟了杯茶,将瓜子碟朝着自己挪了挪,“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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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沿黑压压围了不少人影,何阳眨眨眼,人影又都成了或精壮或干瘦的男子肉体,让他想起周福周兴、想起严奎生,甚至想起了莫老爷……
“嗯……”何阳舔着干燥的唇,翻过身来,开始玩弄自己挺拔浑圆的奶子。刚刚在马车上才被沈平吃过,现在却又重新胀满了奶水,渴望着谁来给他吸食干净。
“你给他吃了多少?”这是白老板的问话声。
沈平迫不及待也和其他龟公一样脱掉裤子:“才一颗。”
“一颗就骚成这样?看来是本性淫贱……别脏了我的床,把人弄下来。”白老板冷冷地说。
“记得给个好价钱。”
“少不了你的。”
铺于地面的丹砂氍毹将何阳全身衬得愈发雪白,几个龟公早已按捺不住,在何阳胸腹和大腿处抚摸起来。
“啊啊……”何阳挺着胸脯,软乳好似波涛般在粗糙手掌之中荡漾,奶头高高竖着,从乳孔里挤出淡香奶汁。
“嘿,还真能出奶。”娼馆里连个生孩子的都没有,更不用说是产奶了,龟公们往日见惯了纤细柔软的身子,如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