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红云将思路谈得清晰,最快的路是借大牌子的势,将“禾煜”这根将朽之木扶起来。
徐楠楠问她怎么知道自己拉的是大牌。
褚红云笑说:“在禾煜面前,什么都是大牌。”
徐楠楠为难:“但人家赞助得好好的,突然加个别的品牌贴边,肯定要生气。”
褚红云只说:“放心,不用做这么明显的事。茶作为饮品是必然存在的,捆绑没必要。”
她们又就运输和数量等方面的细则讨论起来。
褚红云说得很认真,一旁的苏莉也听得很认真。
不过专业术语太频繁,苏莉偶尔会出神。她幻想百里外素未谋面的茶厂,幻想褚红云曾提到的爷爷。
从前双人寝的夜晚,闲时也会冒家常话题。苏莉聊得不多,偶尔也怕褚红云提,破碎东西总会在美好事物前暴露局促。
幸而褚红云同她有无言默契,在为数不多提起家人的时候,出场的全是她爷爷。
褚红云并不赞美那位爷爷,总是耷拉着眼皮儿,强调“那老头太轴”。
六岁上学,两人可以对峙一天一夜。老头捏个棍儿赶她,追一截需要消停片刻,褚红云如鱼得水,敌退她进,敌进她退,不偏不倚七米远,老头怒发冲冠。
最后还是褚红云认的错,因为肚子遭不住。
那时苏莉一边听,一边笑。
这是幸福情感的共鸣。她也曾拥有世界上最可爱的外婆。
可惜记忆太少,总得搜肠刮肚,故事才显自然。
商谈还在火热进行,下课铃古板地将褚红云和徐楠楠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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