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工夫教她，他都做完好几遍了，不知道他现在忙的要死，还来给他增加工作负担，什么人啊，他就不该升起怜惜的心思。

他不如怜惜怜惜被她烦到的自己。

白灵灵躲到厕所偷偷哭泣，但厕所也不平静。

方瑜和宋秋语进了厕所，两人难得没有口舌之争，一起吐槽白灵灵。

“白灵灵这样的，当个文员都不够格，怎么进的秘书处？”

“文员都高估她了，还没毕业的大学生都干的比她好。”

“也不能这么说，好歹她态度还成。”方瑜抽了两张纸巾擦手，擦完丢进了边上的垃圾桶。

宋秋语也把纸丢了进去，翻了个白眼，“态度有个屁用，干啥啥不行，就会添乱。”

“哎，你最近皮肤是不是变差了？看着有点卡文，黑眼圈也更重了。”

“真的？最近太忙了么。”方瑜照了照镜子，看到鼻翼两侧这块果然卡粉了，还有这黑眼圈，她得回去多打两层遮盖才行。

两人声音越离越远，直至消失白灵灵才露出了一点哭声，哭着哭着想起方瑜和宋秋语会来厕所，其他人也可以，这里不是她能任意发泄的地方。

她捂着嘴匆匆逃离厕所，仓皇间逃到了天台，在天台她放肆的哭泣着。

“我已经很努力了，我没想给别人添麻烦。”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过的面试，我……”白灵灵哭声越来越大，她诉说完委屈又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我只是刚进公司，工作内容还不熟，只要努力学习，可以帮上他们了他们就不会再嫌弃我了，白灵灵你可以的，你要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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