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开眼,不再看我,语气很差:我才没有,他们都这么说的
我的生气顿时有种砸在棉花上的无力,整个人瘫回椅背上,侧过身子不愿再看她。
玉眉见状,从刚才的盛气凌人中脱离,软下语气,急急忙忙凑过来,嗫嚅:你别不理我呀。
我淡道:别人说,你就信啊
才不是!她开始语无伦次,扒着我一侧肩膀让我听她解释,可她、可她在那工作是事实啊。
我没了和她聊天的心思,置若罔闻,继续看书。
冷处理让玉眉跳脚捉急又束手无策。
一张脸探到我面前,气鼓鼓瞪我:你现在是要和我冷战是吗?你要为了她和我绝交?
我只是心下格外疲乏,暂时没心思理她,不至于要和她绝交的程度。
我没这么说过。
可你的表情就是!
那你就当我在生气,让我静静。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冷淡态度让她不爽。
她腾地从椅子上起来,指责:江叹铃!你干嘛总是这样,对我爱搭不理的,你从前从来不会甩我冷脸。
玉眉到底是没怎么变,还是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表达喜怒哀乐从来直来直往。
然而我们中间隔了的那未见面的十多年,彼此在各自的轨道上行走,成长为什么样的人,完全不可控,只能任由时间和未来的不确定推着走。
我们可以像从前那般亲密,同床共眠谈天说地,但就是无法在思想、见解和观念上达成一致。
我与她在对待柳梦上迥然不同的态度就是个典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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