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礼貌应下,却是没有下去休息,他又在忙治病的事情。
那天是一个大晴日,初夏的阳光满满撒在屋檐下的盆栽上,屋里静谧的很,门外的石阶下守了一群人,黑压压的一堆。
为首的就是穿着红色官服的太子,旁边的焦急的年轻男子就是柳云箔,他一颗心全在屋里面,一双招子似乎粘在屋里,妄想着深沉目光能透过厚实的门板看清楚里面发生的事。
心里是又激动又期待,手上也没闲着,无意识把旁边的一棵枝叶茂盛的桂花树薅秃了。
后面的就是几个德高望重的太医,穿着清一色黑乎乎的问诊大褂,老实巴巴地盼着里面的人出来。那一群人傻乎乎等着,又不敢说话,怕吵着了里面的人。
屋里面的人还是没有出来,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柳云箔也不知道傅时宴说的有把握是什么把握。
傅时宴第一个救回来的人,退了烧,中途醒了一次,一直到现在还睡在床上。现在傅时宴又嘱咐将士们抬了二十个人在房间里排毒,到现在房间里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柳云箔一定神,目光终于落在了自己手上已经光秃秃的树枝,地上绿叶围着他脚一圈,他终于打算放过这棵桂花树,手一松,身残志坚的桂花树树枝弹回了原本的位置,和旁边层层枝叶形成鲜明对比。
柳云箔一会儿又看看身边的老头,焦急问道:quot;太医院院判大人,他们怎么还不出来啊?你送说那群人有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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