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在此时，刺耳的笑声突然在地面之上响起。

“消停了，太平了，哈哈哈哈……本座再无敌手，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而后便是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飘了下来。

申小甲拔起火刀，破土而出，发觉自己身处已然成为废墟的勇信殿前，感叹之余望向笑声来源处，只见鬼面人立在一座尸山上癫狂大笑，老叫花满脸灰败地瘫坐在尸山下瑟瑟发抖，迅即赶了过去，将老叫花护在身后，双眼微微一眯，盯着鬼面人问道，“你就是那只鬼？”

鬼面人收住笑声，俯视着申小甲说道，“你也是鬼……你我都是本该死去的孤魂野鬼！”

第383章 夫妻双打

“鬼也有分好鬼和恶鬼……”申小甲一边暗蓄内力,一边冷冷说道，“当然，还有像你这种喜欢在背后搞小动作的捣蛋鬼！”

鬼面人忽然坐了下来，就那般随意地坐在尸山之上，似乎并不介意申小甲积蓄内力，眼神漠然道，“难了已经和你探讨过关于善恶这个话题，本座觉着你应该明白善恶、公道这些东西只能相对而论，并无绝对的定论，怎会还说出如此幼稚的话！”

申小甲余光瞟向四周，搜寻着陌春风和陌春雨的踪影,脸却是正正地对着鬼面人，皱眉问道，“为什么突然提起难了？”

鬼面人阴笑道，“你应该记得他。”

“因为他死在了我的手里？”

“死在祝国寺的并非是他……或者说，只是他的一部分，而当初你和李若存对峙时，在溪底出手替你解围的才是真正的难了，他修习的武功比较特殊，有点道家一气化三清的意思，但最终需要合三为一,方能大成。那日他虽说其实是想收回那部分自己送给你的东西，但归根到底还是帮了你一把，所以你应该感谢他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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