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昌大笑道:“如此苦吗?我尝尝。”说罢低头欲亲。李婠一惊,忙推却,但只这人浑身腱子肉,锢着她似铁塔般,没推动。
陈昌偷轻后又亲了亲白嫩的耳垂,见她双颊微红,笑道:“怎这么害羞,你我夫妻,理所当然之事。”
李婠恼他轻狂,随意寻了个借口:“不合礼数,叫人知晓了不好。”陈昌冷笑道:“知晓便知晓,若哪个敢乱说,剪了他舌头去。”
他又从袖中拿出一鸳鸯玉佩来,道:“这几日事忙,险些忘了给你。”李婠问道:“这是何人所赠?”陈昌回:“我师拜大儒王启,此是恩师贺礼。”
王启?李婠接过,愣怔一瞬,低声道:“多谢赐礼了,先生可康健?”陈昌见李婠此问,心下疑惑,怎地两人似是认识,道:“康健,哪日我带你一起去拜见。”李婠点头,细想白马寺梦有无玉佩一事,惊觉这些细枝末节竟全然记不清了,又忆起幼年求学一事,神色郁郁,道:“二爷,我身子乏了。”说罢,侧面朝里躺下了。陈昌正想与她多说说话,见此只能作罢,说道:“那你歇歇。”
却说这边,贺夫人心想,自古这婆媳之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若这次被人辖制了,今后还有何脸面,心中不愤,遂一直装病卧床。其余人知其性子,紧闭门户。
次日晚,贺夫人院里绿芽匆匆来报,道是太太高热不退,现卧床不起,李婠随后与陈昌去了璟辉院。只见贺夫人斜歪在床头,口中连连叫道头疼。陈昌见她脸无病色,知她是装的,放下心来,只遣人去延医用药,他待大夫来后,避着人令大夫开了些补身子的药方,伺候贺夫人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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