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调动全身，用力将自己的身体摇晃起来。

这种和刀板上鱼肉一般的生活，让鱼清芷对这位救过自己的神仙感官复杂，一方面发自内心的感激他，另一方面又不自觉的怨念起来。

可能他并没有恶意，但好几次已经威胁到她的人身安全。

“倒是个有眼力的鱼。”

明明是最普通的水族，却像是能听懂他的话，哪吒饶有兴味的玩了一会，见鱼没什么反应，便将它放回莲花池。

见鱼沉下水，哪吒便回了寝宫。

不受控制的沉下好几米后，鱼清芷才从头昏脑涨中挣扎出来，顶着剧痛的身体往上浮。

被哪吒握过的尾柄每动一次，强烈的刺痛便会从尾巴传到全身。

等她好不容易浮上水面，哪吒已经离开了。

鱼清芷躲在离开最近的一片荷叶下，心中迷茫。她原本想要抱哪吒的大腿，现在看来机会渺茫，她甚至怀疑哪吒那天兴致来了会把自己玩死。

她在天宫修炼一年，也不能开口说话，要等到化形，至少得好几百年。

她能活这么久吗？

换句话说，她就算修炼成人，哪吒这位降魔天神，真的又会放过自己吗？

鱼清芷摇了摇头，将自己脑袋里的消极想法甩出去。

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还活着，一切皆有可能。

......

也不知道是身体太痛还是心情不好，鱼清芷一连做了好几个梦。

有被养父养母打的，也有再次回到孤儿院被欺负的，还有淳于青哭着让自己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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