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锦尧看不见,但能感觉到耳垂已被那两片纤薄的唇瓣磨蹭着,不住发痒。他偏头笑起,抬手挡了挡,就势按着娄念双唇揉弄:“除却阿念,可没谁能成日成夜蒙着我这双眼。”
他这一言明显话里有话,指的何止是物理上的蒙眼。
那便没必要拿手继续蒙着了,娄念移开手来,微微一笑,咬了荀锦尧送去唇边的手指。
“哎你真是……”荀锦尧不想给他养成不喝苦药外新的坏习惯,抽了手来就一本正经指他,“我说明白了,不喝药不给咬啊。”
娄念垂了眼睫毛,不乐意地嘟囔:“你让我咬一咬,咬一咬好得快。”
“……又胡说。”
“没有胡说,你是良药,”娄念稍顿,似是局促不安,杵在原地,开始绞两手的手指,“不苦口的那种,阿念只爱吃这个~”
荀锦尧轻叹,不再辩驳,伸手摸娄念病后伤未好、明媚阳光下愈显苍白的脸颊:“你抬头,让我好好瞧瞧你。”
娄念便抬了头来,视线却还落在几步远外一丛蓝紫野花。
煞罔在等待荀锦尧体内傀儡蛊成熟,方便谢宇斌操控他思维取出迷心镜碎片那一刻。因而,如今无非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也可说是临死前给顿好的,全当送行,煞罔并没有限制他二人在一定范围内的活动。
自打娄念高烧退烧之后,偶尔也会与荀锦尧出来院里走走,晒晒太阳。
如荀锦尧猜测一般,煞罔果真不会同意彻底治好娄念身上灵脉断裂的伤势,荀锦尧一面悉心照料,一面也怕娄念落了后遗,日后使用灵力都有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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