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没法工作,谢观的乖戾无常沉坠着她,让她不敢出门。
她拉开窗帘,早晨是蓝色的,白茫茫的雪花铺成了雪被。
来到后花园,花丛光秃秃的,花朵掉在地上,她捡起来,把那些花的头颅摊在掌心里,贴着脸颊静静抚慰,看着满园受伤的植物,不知为什么感到很难过。
晚上时,谢观八点钟左右就到家了,他没有看到卉满,房间空荡的异常。
保姆从厨房走了出来,这个时间点看到他很意外,说道:“在后花园呢。”
“我没找她。”
保姆笑了笑,转身又去了厨房。
卉满裹了件大衣坐在水缸边,寒风习习中晃着腿,没有察觉到他的悄然靠近,已经坐了很久了,园子里都是雪,不远处的海浪与树丛都在随风摇摆,她低头在思考着什么,但从愁眉不展的表情来看不是什么值得乐观的事。
看到谢观时,她感到有一种透明尖锐的情绪飞快出现。
他的眼睛黑而狭长,眼皮细而光滑,身后隐隐带来背景音。
“回去吧。”他对她说。
卉满跟着他回到温暖的房间里,很有自觉地去洗澡。
她的头发变得更长了,没怎么打理,只会越长越长,一直垂到腰际。
洗完后,她对着镜子擦去头发里渗透遗留的大部分水渍,没在浴室里找到吹风机,想起中午时保姆阿姨说过整理房间把吹风机放到了什么地方,她想不起来了。
她湿着头发走出来,想问一下,谢观看到了她,她头发乱糟糟的,披在身后,像乌鸦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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