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昔年答：“心脏，我感受到了他的跳动。”

咚，咚，咚，咚，很有规律，但比正常情况下的跳动要快了一些。

君玄握着夏昔年的手紧了紧。

“既然你开诚布公的告诉我你的身份，我也不想瞒你。”

君玄拉着夏昔年的手缓慢的坐起身，那手还在他的心脏处。

而他的另外一只手抬起，放在眼镜框上，那金丝边的眼镜便被取了下来。

夏昔年眼眸轻抬，瞳仁波动。

心跳消失了。

但更为直观的变化，还是君玄周身的气息。

夏昔年俯下身，贴在君玄的脖颈处嗅了嗅。

帝王紫气原本是澄澈毫无杂质的，但此刻，里面似乎掺杂了其他的东西。

夏昔年仔细嗅了一会儿，熟悉又陌生，不知是闻到忘了，还是自己的错觉。

不过这东西吸入身体以后，有益无害，似乎只是气息变了，对夏昔年倒没什么影响。

“嗅到了什么？”

君玄说话的声音也更沉稳低沉了许多。

如果在没有看到君玄模样的时候，光凭气息，夏昔年或许很难分辨出那就是君玄。

夏昔年从君玄的脖颈处抬起头来，撞入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像黑暗旋涡一般难懂。

这难道便是君玄的本体？

从一定程度上，或许君玄并没有骗他。

那些肆虐的碎魂，奇怪的黑雾，君玄可能都没有察觉，也或许察觉了一点，只是没有细究。

带上眼镜的他，就像是被封印了一般，只有身体意识存在。

“你的气息变了，在苹果坑的时候，我就有嗅到，只是不太确定，毕竟无论你的气息如何变，都不会对我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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