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虽晚,满月没歇,司慎言没歇,伺候的侍人自然也都待命。
门边侍奉的两名小厮见主子来了,躬身掀帘,把人让进去,刚要着手张罗伺候,满月道:“你们出去吧,看好了水就可以。”
厚重的棉帘放下,门又被关上。壁炉的火烧着,浴池里的水腾着热气,屋里很暖。
纪满月转到司慎言面前,伸手就要解他官服领扣。
自刚才起,司慎言已经隐约有种自己挖坑自己跳的预感,他笑着捉住满月的手,道:“鸳鸯戏水吗?”
满月哂笑瞥他,手从对方掌心里滑出来,继续解扣:“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就洗完了,忘了吗?”
司慎言没忘,他知道满月要做什么,但就是不大自在。
“我自己来吧,这里气闷又热,你回去等我。”
满月道:“刚才不是有人撒泼打滚地要我体恤吗,只是嘴把式?”
司慎言脸黑:果然。
此体恤与彼体恤,是一个意思吗?
纪满月其实也不想逗得他太狠,正了颜色,道:“不闹你,你伤没好呢,”说着在他额头上戳了一下,“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帮你洗好头发,擦擦背,我就出去,剩下的你自己来。”
司慎言闭嘴了,心里没消停:想你呗,还能想什么。
但他胸口的伤确实没好,那自左肩到右肋下的长口子缝了针,正是又痒又疼、抻拽不得、不能碰水的时候。
满月不亲自帮他,他也需要旁人搭手。
司慎言便不再骄矜了,穿着单袍躺在竹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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