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悬金匾之下,青年负手而立,身后随从瞧着他望着已远行,瞧不见身影的马车,忆起今日来太师府的目的,忿忿不平。
“这个穆太师,未免太不是个东西!他还不是您的岳丈呢,如今倒会仗着岳丈的身份拿乔了!若不是陛下宠信他,且有圣旨赐婚在前,殿下您想立谁为太子妃便立谁。何苦娶他穆家的女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您除了穆家女便娶不得别人了。”
听闻穆滟斐病重,萧逸琅前来看望,却被穆太师百般回绝。
“穆家便是造孽太多,才致使自家女儿不是身残便是短命。”
一双好看的丹凤眼轻挑,轻声提醒他: “此处是太师府,你还敢不敬?”
想起京中人人相传,穆滟斐于萧逸琅而言犹如珠宝珍贵,周恕卫禁了声。
说来也是奇怪,人人都觉得萧逸琅对穆滟斐礼待有加,可他却觉得他家殿下对穆滟斐说不上有多上心,只是尊圣旨行事,博一个好名声罢了。
那穆家姑娘,徒能得他家殿下一个嘘寒问暖,要真心,是要不去的。
他正在想,便听身旁之人冷声问他: “周恕宁人在哪?”
“兄长传信回来,六殿下亮明行踪,且报给了陛下,如今,人已在城门外。”
萧逸琅复又看向那莫名从他眼前出现又消失的马车的方向,轻轻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薄唇轻启,任人听不出是何情绪: “倒真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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