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哼歌,好像很开心。
给观慈音显摆完拿香菜编的玫瑰花后就不戏弄观慈音了,往日他会爬上床笑嘻嘻地按住观慈音, 然后用这细细的冰凉的香菜叶子从观慈音唇瓣一路摸下去把这股钻心的痒带到观慈音满身,可他现在没有。
他不仰头蹭床单了, 他直起身子, 安安静静坐地上, 地上有一堆新鲜刚摘的香菜, 干干净净没一点泥土, 没把房间弄脏, 这是他一个月前跟观慈音结婚那晚自己买了种子洒在基地后山的。
长得挺快,葱葱郁郁一大片盖了大半个荒凉山头, 他刚才回基地的时候让部下摘了一捧给他, 然后他带着进了房间,开始编玫瑰花玩。
“阎玫, 这个是什么?”观慈音跪在床上, 与阎玫隔了一段距离, 他垂眼,黑色的眼珠没有一丝情绪地问。
他这样冷, 好像没在好奇, 可目光已经悄悄摸上去了。
阎玫在用香菜编什么呢?
观慈音的目光轻轻望着阎玫编好丢在地上的香菜, 被阎玫编成了一个曲曲环环缠绕起来的模样。
是花么?
“玫瑰。”阎玫回答他。
玫……瑰。
观慈音歪了歪头,他跪坐在床, 看阎玫得低头。
一低头,一缕长发就滑落下来,香味散开了。
阎玫一边编花,一边嗅这把长发的香,小狗一样嗅来嗅去。
“见不到真的玫瑰花,只能给你编假的了。”阎玫闷声笑了笑。
玫瑰。
观慈音还在心里念玫瑰两个字,他没说过这两个字,念起来格外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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