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芮说着已是泪眼汪汪,他抽噎道:“车宛是不如柔然那般难啃,但是每每敌袭,也需要人来打啊。每逢出征,瑾哥都是把命寄放在阎王手里,自他接管梁州四大营后,日日都是在刀尖上过活。他不是没有负过伤,不过是将伤口藏好了,不叫人看出来而已。要不是他命大,哪里还有赵家人守在这里!”
秦惜珩捏紧了拳,涂染了蔻丹的红指甲掐入掌心都忘了疼痛。
“瑾哥难道就不是世家公子吗?他哪里又比邑京里那些金尊玉贵的少爷们差了?他也是正正经经的嫡出!老侯爷更是战功赫赫,配享太庙!是朝廷无眼,看不到梁州的难处,看不到他的难处,也看不到他的忠肝义胆,还要用这等下作的法子来诛他的心。”
范芮抹了一把泪,仍然觉得心中的愤懑难平,“公主姐姐,我说话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即便你今日斥责我目无天家,这话我也要说!”
秦惜珩脸上泛白,她摇摇头,声音乏力,“离了公主这个身份,我什么都不是,反倒要仰仗着夫家而活,我又哪里有脸斥责你。”
范芮看着她这模样,有些失悔,“对不起,公主姐姐,我不是在说你。”
“没什么。”秦惜珩静静心,问他:“我约莫记得,这次拨给梁州的粮,是从渚州仓廪来的?”
范芮点头,“是。”
秦惜珩在电光火石间就明白了其中的细节关系,愈发觉得心口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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