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徒述斐硬打起精神,参加了当地部族对他这位“贤者”的欢送仪式。
等一上了船,就回舱补眠去了。一觉睡到将近未时,徒述斐精神抖擞的起了身, 就把在甲板上看风景的石光珠给拖进了舱房, 结结实实的把人给办了。
直到船都抵达目的地入港了, 徒述斐拉着石光珠索性没上岸, 直接在船舱里歇着了。
等到两人并肩躺在一起了,石光珠还有心思拿话挤兑徒述斐:“你不是说, 咱们俩是平等的么, 怎么还恼了?”
“我说咱们俩平等,是说这个事情吗?也不是第一回了, 我要因为这个恼,恼的过来么!”就是有点好胜心作祟。最后一句话,徒述斐没说出口。
他也看出来了,石光珠跟他一样,说点黏黏糊糊的情话, 是死活张不开口的, 只会拿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
不过话又说回来, 大老爷们儿,还真就没必要每天把情情爱爱的挂在嘴边上。真男人,从来不说空话,只默默的做就得了!
翌日清晨, 徒述斐一边感叹着年轻就是体力恢复得快, 一边洗漱好了, 让人预备好全套的仪仗,往定南省和安南的边境巡视。
如今的安南国, 莫氏和阮氏争权不休。三年之前,两方势力对待大庆的态度也不很尊重,更偏重于争取和兰的支持。
只是两年之前,石光珠在徒述斐的全力支持下,拿坚船利炮把南海犁了一遍,更把和兰人也吓得老老实实递交国书,立刻就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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