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犹豫的嗯了下，接过何茗湫跳跃性的问题，“听过。”

“既然听过，那我继续说了。”

“先婚后爱嘛，通俗说就是先结婚后恋爱，男方和女方两人间是没有感情基础的，很多都是因为家族的原因，与一个不爱的人结婚。”

“但是后来，也都相敬如宾，有了可爱的孩子。”

“而‘家族’，成了一个让他们在一起的纽带。”

何茗湫拖长语气，“言归正传……”

“即便我和鬼先生间存在利用关系，但我们也因此相识相知。”

“对我们来说，‘利用’是我们成为朋友的纽带。”

“等我把答应了鬼先生的事情做完，我们之间没了利用，我们可以很自然的，从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转变为朋友的关系。”

“你觉得呢，鬼先生？”

鬼陷入了沉思。

明明有哪里不对，可他就是提不出哪里不对。

更甚者，他还觉得非常的合理。

少年的一番话，彻底的把他脑海里“人和鬼不能成为朋友，不能和睦相处”的理念给打翻了。

他迟疑的回答，“有那么点道理……”

“有就够了。”何茗湫一锤定音，“就这么定了，既然鬼先生没有反对，那我们就是朋友了！”

鬼：“……”

鬼张了张口，没舍得少年明媚的笑颜枯萎，低声道：“好。”

他沉默了会，解除了少年不能碰他限制，把少年抱在了怀里。

何茗湫被迫埋入冰凉宽阔的胸膛，鼻尖充斥着鬼的冰冷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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