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太恶心了，我不是人，我刻意接近你，把你当成对付霍启深的筹码……”

“用不着说这些。”何茗湫做了个静止说话的动作，“你别想太多，我救你没别的意思，就只是单纯得看不惯打人行为。”

“换作别人，我一样会救。”

“刻意接近什么的，也不能全怪你，怪就怪我没有防范的心，容易被人利用。”

“小奕，对不起。”顾贺州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哑着嗓子道歉。

如果人生能够重来就好了，他会好好追求小奕。

而不是那天在民政局，狠狠的伤透了小奕的心。

——霍启深把他当替身、他有目的的搭讪。

小奕在崩溃中跑了出去，被车撞进了医院。

被车撞的现场他没看过，他想，一定很惨烈很惨烈。

小奕若非精怪化身，可能当场就没命了。

“对不起是最无能的话，少说点。”

对不起要有用的话，这世界上就乱套了。

何茗湫看了眼顾贺州的身后，“唐轻初人呢。”

顾贺州神色微妙，意想不到话题跨越的幅度，“他，睡着了。”

“我叫不醒他，就拿着他的手机一个人过来了。”

何茗湫：“……”

在厕所两人还大打出手，几小时的时间就和解了？

两人还一同前来找他？

唐轻初那货，还睡着了？

把他的药材给忘了？

唐轻初，好样的。

亏他把樊业韬打晕了。

结果，白忙活一场。

哎。

还得找时间再弄出个机会才行。

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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