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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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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加重病情。

好吧。伊莎贝拉在心中无奈地说着,微微撑起身子,小口小口地就着阿尔伯特递过来的茶杯啜饮着。那药水似乎是从某种植物中萃取的汁水似的,给这杯茶带去了浓浓的玫瑰花一般的味道,喝起来倒是不赖。

“你感觉怎么样?”阿尔伯特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先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不由分说地将那张英俊的脸颊贴了上去,几秒以后才分开,“仍然很烫。”他叹息了一声,坐直身子,将手里的茶杯放到一旁的几桌上。

按照你这种量体温的方式,不滚烫就怪了。伊莎贝拉忿忿地在心中想着,顿时便听见康斯薇露不厚道地轻笑了起来。

但她此刻仍然说不出话,于是只得拉过阿尔伯特的手,在上面写下了“fine”。

“那我就让你继续休息吧。”阿尔伯特说着,便打算离开,然而伊莎贝拉一下子捉紧了他的手,示意他留下。她想与他谈谈,以她现在对自己丈夫的了解而言,她知道自己可不能冒险让他带着“分居是个好主意”这个想法独自入睡,对于这种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要是不把这个问题迅速解决,只会让他随着时间流逝而越发坚信分居才是一切的解决方式。

“怎么了,你不舍得我离开吗?”阿尔伯特有些惊愕地看了一眼她的手,他的语气里突然多出了几分惊喜。伊莎贝拉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是发烧很显然减弱了眼神的威力,因为对方根本不为所动,依旧喜滋滋地说了下去,“如果你希望我今晚留在这里陪着你……well,也不是不行……”

伊莎贝拉摆出自己最坚定的神情摇了摇头,然后拉过对方的手,写下了“talk”这个单词。

“你还生着病,发着烧,伊莎贝拉,”阿尔伯特迅速收敛他那沾沾自喜的神色,换上了一副严肃的面孔,“我们可以改天再谈——”

伊莎贝拉迅速写下了“NOW”这个字,还不忘在后面加上了三个感叹号。

“可是你甚至都不能说话——”

她扯了扯他的手,满意地看见他为自己停住了话头,接着用手指指了指他,写下了“uood”,又指了指自己,再写下了“fine”。

“‘但我仍然能很好地理解你的意思’,这就是你想说的吗?”阿尔伯特无奈地问道,伊莎贝拉用一个鼓励的笑容作为回答,并且竭尽全力地将自己所有的坚定都集中在了双眼里,展现给了对方看。

“好了,好了,”几秒种后,阿尔伯特举起一只手做投降状,“不必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这样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如果你这么想要谈谈的话,那我们就谈吧。”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大概是目前为止最甜的几章要出现了。

字数都不会很多,但是相信充足的糖分是能够满足你们的。

☆、·Albert·Isabella·

作者有话要说: 双视角章节,因为修改而稍微迟了一点更新,谢谢谅解。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章究竟是糖是渣,所以没打警告。

但是下一章会甜,大概……

将外套与鞋袜去除, 阿尔伯特坐上了床铺,左手摊开在伊莎贝拉的面前,供她写字。右手则松松地耷拉下去,正放在伊莎贝拉靠过来的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旁边。

他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想几个小时以前为伊莎贝拉更衣的情形,当时自己所目睹的一切使得他不得不又在楼上多待了十分钟,利用这段时间笨拙地为自己更换了衬衫,他一直等到身体完全冷静下来以后才得以回到楼下, 彼时距离他送伊莎贝拉上楼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晚餐早已结束, 已经前往会客厅的珍妮姨妈(伦道夫·丘吉尔夫人坚持要他如此称呼自己,阿尔伯特还有些不习惯)与温斯顿都以极其暧昧的眼神打量着他,让阿尔伯特不由得升起了一丝忿忿的想法。

且不说一位有教养的绅士绝不该在那种时候对一位女士做些什么,退一万步, 就算他能将礼义廉耻都统统抛到脑后,第二天很有可能会被自己的妻子揍得鼻青眼肿, 半个月都无法出门见人这一点也足够让他三思而后行了。

但此刻看着蜷缩在自己身边伊莎贝拉,与其说她现在是一头豹子, 不如说她更像是那些会被贵族夫人抱在手中逗弄的波斯猫一般,仿佛只要轻轻一搂,就能把这病得双颊通红, 虚弱不堪却又还如此固执的小猫揽入怀中。带着这个念想, 阿尔伯特的声音也情不自禁地放软了,像哄着一个任性的孩子一般。

“所以,你想要谈些什么。”

眼前的此情此景唤起了遥远, 模糊,却又温暖无比的回忆——保姆抱着不过三岁的亚丽珊卓来到他的房间,而那可爱的小人会快乐地尖叫着冲入自己的怀中,将脑袋依靠在他的肩膀上,胖乎乎的手抓着他的领结,尽管还认不得几个单词,却说什么也要跟他一起看那晦涩难懂的历史书。

保姆从不会让她久留,以免打扰到自己的学习因此那短暂的十分钟是他每次从学校回家度过假期最为期盼的事物之一。

*

阿尔伯特的这句话,听上去更像是在顺从以为难伺候的病人的需求,而不是想要认认真真地与自己的妻子谈谈。

“be serious”,她在阿尔伯特的掌心里写着。分居不是唯一一件她希望能够在这场谈话中解决的事情,她的想法在与潘克赫斯特先生交谈了以后改变了很多,特别是在有关殖民地的事务上,这都是她希望阿尔伯特能够得知的。

她此时没法说话,却不知怎么地使讲出自己的心意容易了许多,好似她的灵魂能在写字的刹那带着所有感情漂浮于身体之外,等这行为告一段落后再回来似的。

“这就是为什么你希望与我谈谈的主要原因吗?你认为,我向你提出分居的提议,实际上并不是一个严肃的想法?”

当然,不能说话就还有这样坏处,那就是阿尔伯特不一定能完全地理解她写在手心中的话语指代的意思——然而,要写下一个完整的句子又实在太长,英语又是表音文字,写得太多,脑子便难以跟上理解。

不过,伊莎贝拉想了想,心觉这样理解似乎也不能算错。毕竟,在她这种从不放弃,即便鱼死网破也要斗争到最后一刻的人的眼中,阿尔伯特所谓的“完美方案”,不过是一个极度悲观主义者为了逃避悲烈结局而想出的办法而已。更何况,从这个角度说服对方放弃分居这个想法,说不定也是可行的。

因此,她便点了点头。

*

该怎样才能说服自己的妻子,他在分居这件事情上是认真的?

阿尔伯特苦苦思索着这个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问题。

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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