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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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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八世登时气得七窍生烟,在他们身后怒吼道,“我会叫来侍卫将汝等全部抓起来!”

“不,你不会。”阿尔伯特回过头看着他,平静地说道,“那些侍卫不会响应你的召唤,也不会听从你的命令,因为他们已经是维多利亚女王陛下的臣民,而不是亨利八世。”

真可惜,要是公爵阁下能将女王陛下那一长串的头衔说出来,该有多好。伊莎贝拉在心中啧啧有声地说着。

更可惜的是,就算公爵阁下说了,有一多半估计亨利八世都听不懂。康斯薇露笑了起来,回答道。

亨利八世呆立在原地,而阿尔伯特则继续向前走去,他的手指紧紧地与伊莎贝拉的手指交织着,肌肤相触间的温暖洗刷去了一点这个夜晚的荒诞不经,又为它抹上了一点甜蜜——

如果今晚重来一次,伊莎贝拉在一个康斯薇露听不到的角落想着,她也会选择重新经历这一切。

因为我得以像现在这样牵着你的手。

她看着阿尔伯特的背影,如此想着。

“等一下!”

就在阿尔伯特与她即将推开木门的前一刻,伊莎贝拉听见亨利八世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她捏了捏阿尔伯特的手指,示意他停下来,并转过身。所幸的是,亨利八世的下一句话直到他漂浮到两人面前,才继续说出。不然的话,伊莎贝拉可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掩盖阿尔伯特实际上根本看不见也听不见亨利八世这个事实。

“how—how is she?”

他又是胆怯,又是渴望,又是鄙夷,又是殷切地问道。

伊莎贝拉与阿尔伯特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虑,不能确定亨利八世问的究竟是大不列颠,还是她如今的统治者,维多利亚女王陛下。两秒中后,阿尔伯特那双浅蓝色的眼睛缓慢地向她眨了眨,伴随着一个几乎看不见的笑容。刹那间,伊莎贝拉明白了,他希望由自己来回答这个问题——

“She is thriving.”

于是,她轻声回答着。

作者有话要说: 亨利八世的语言中,只有“你”被我翻译成了汝,这是因为亨利八世所说的语言为近­‎­现‍‌‎代­‌英语,文法和语法,以及词汇大致与­‎­现‍‌‎代­‌英语相近,主要差异在发音上的一些显着不同(这就是为什么伊莎贝拉觉得他的英文自己有些听不懂),以及用thou/thee/thy/thine来代替you和your的使用,以及一些动词后缀不同(比如art代替are,-eth代替第三人称单数的-s或-es)因此,我认为只翻译汝,以及用比较白话文的方式来翻译亨利八世的语言,更能让大家直观地感受到那个时代的英文与­‎­现‍‌‎代­‌英文之间的区别。

如果想知道近­‎­现‍‌‎代­‌英语与­‎­现‍‌‎代­‌英语之间语法的区别,可以google“grammar in early modern english”,第一条应该就是牛津字典网站,里面的解释清楚易懂,对于任何想用近­‎­现‍‌‎代­‌英文写作的读者都很有帮助,而且里面还对十六世纪常用的英语文法进行了诠释,如果想要写非常文绉绉的英文,照着那个文法例子去写准没错。

☆、·Isabella·

伴随着巨大的困意与不情愿, 伊莎贝拉模模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感到自己似乎只在床上休息了一分钟还不到,随即, 便惊恐而愕然地发觉自己正以一个婴儿般蜷缩的姿势舒服地躺在阿尔伯特的怀中。

她的面颊紧紧地贴着他在丝绸睡衣松开的纽扣下裸露的胸膛处, 对方的胳膊沉重地压在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脖子与肩膀的缝隙间穿过,反搭在她的脑袋上,手指陷进了她的短发之中,不仅如此, 伊莎贝拉还注意到自己有一只脚卡在对方交叠的小腿中间,另一只脚则踩在阿尔伯特的脚上, 脚趾轻触着她的脚心, 不知怎么的, 意识到这样的肌肤相触反而让伊莎贝拉感到了远比自己的脸庞贴在男人胸脯上更难为情的羞赧。

下一秒, 她开始意识到这个姿势的不合理之处——她昨晚最后残余的记忆,是她躺在大床的边缘,正疲惫至极的闭上双眼。是的,那时候房间里的炉火已然熄灭, 被褥间的确冰冷而又带着一片湿腻。是的, 经过昨晚与亨利八世那一场荒诞不经的见面过后,她的确发觉自己并不反感与他有着更进一步的亲密肢体接触,尽管她将这一点归咎于路易斯公主与她谈论阿尔伯特感情的后果。但仅凭这两点,伊莎贝拉并不认为足以使她在大半夜横跨整张大床,钻进阿尔伯特的怀抱中去。毕竟, 上一次她与阿尔伯特同塌而眠醒来时,双方都仍然待在彼此睡前占据的那一小块领地上。

再下一秒,一条突如其来的思绪插播进了伊莎贝拉仍然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理智之中,“你是怎么醒来的?”那条思绪如此问道,伊莎贝拉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思索答案,便又听见安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公爵夫人,醒醒,该起床更衣了——我的确想让您多睡一会,但是宫廷总管坚持要求所有的宾客都在一个小时内前往私人套房的会客厅中。”

也就是在这一刻,因为安娜的话而骤然清醒,完全回想起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的伊莎贝拉,在心中对她的贴身女仆产生了一丝疑虑。

她挣扎着想从阿尔伯特的臂弯中脱身,使劲地推了推对方那重的不可思议的胳臂,却只惹来了他不满的从鼻腔中发出的轻声哼哼,手则抱得更紧了,这下,伊莎贝拉可以肯定自己今早以这种“完全不合理,同时也没有任何可能”的姿势醒来,全然都是阿尔伯特的错。

安娜绕到了床铺的另一边,轻声呼唤着对方起床。对伊莎贝拉的又推又拉毫无反应的阿尔伯特倒是一下子被安娜那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叫醒了,瞬间清醒的他立刻松开了伊莎贝拉,抽回了自己的胳膊,动作迅速至极——等伊莎贝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一边披上浴袍,一边向外走去,正向安娜确认切斯特先生是否已经在卧室外的小厅中等待着为他更衣了,神色冷静自若地就像他适才没有像抓着一只抱枕一般将伊莎贝拉紧紧抱在怀里。

这让她又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甚至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当安娜为她递来温暖的毛巾洗脸时,她还格外用力地擦了擦此前贴着阿尔伯特胸脯的那一边,想要将仍然萦绕在鼻尖的香气抹去。

我刚刚才在走廊上遇见一队卫兵,看来城堡的状态还处于戒严之中。康斯薇露的声音突然在伊莎贝拉心中响起,只见她从紧闭的木门处飘进了卧室,停在伊莎贝拉的身后。他们似乎仍然在搜索昨晚的那个“入侵者”。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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