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我要好好督促姑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是你教我的道理。”
裴玉嘬唇唿哨,长长短短。
陆如琢开春便称病,在府中待了很长一段时间,裴玉与她朝夕相处,暗卫间的讯号她都学会了。
——事毕,速回。
树上的谢樰腹诽了一句:这么快?都督不行啊。又或许是小姐不行?
玄奇则立刻回到了屋顶。
谢樰只好和她一起。
两人情深日笃,陆如琢亲自交代过暗卫以后将裴玉当成她来对待,现下也不好找屋顶那两人麻烦。
她磨了磨牙,决定今夜便报。
两人打情骂俏完,裴玉问道:“姑姑,你禁足这段时间,打算什么都不做吗?”
“我都被禁足了,还能做什么?”
“……姑姑,我不是小孩。”以陆如琢的本事,除了陛下的寝宫,去哪里不是来去自如?
陆如琢哈哈一笑,旋即道:“自然不是什么都不做,不过我所做终究有限,还是要看陛下怎么想。”
***
新帝现在有些头疼。
那日早朝杖责了好几位大臣,确实耳根暂时清净了,但隔日这帮人卷土重来,还换了副说辞,绝口不提先帝,只针对陆如琢。
虽说在上官少棠的指导下都搪塞过去了,然而大臣们丝毫没有偃旗息鼓的打算。
难道每日都要为这件事争吵?陆侯也一直禁足到死?何其荒谬。
为什么母皇在的时候,不见众臣如此大胆?
如果是母皇,她会怎么处理?
恐怕不是杖责,而是杖毙吧。打死几个,就不会再有人置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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