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得罪你，不该得罪警察，不该得罪通灵师……啊啊啊……我不该给齐振宇卖命，我真的知道错了，放了我……救救我……我知道错了……”

“通灵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给你当牛做马，把我的眼睛还给我吧……啊啊……”

崇禧不耐烦地开口：“再让我听见你的声音，就把你舌头拔掉！”

阿达捂着眼睛，嘴唇抿得紧紧的。

他想哭，或许已经哭了。

热泪浸湿早已被搅乱的瞳仁，又或许根本流淌不出眼泪，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有多狼狈，他只知道好疼，好疼啊！

房间里终于真正意义安静下来。

崇禧再次走到齐父面前。

“早在葬礼那天，我就给过你自首的机会，可你冥顽不灵偏要什么证据，”崇禧指着身后，“你看，证据全都在这里了，那些害人的，和被人害的，一个一个都在这里。”

“警察也在，所有人都能作证。是你拥有了权利就妄想只手遮天，因为你的纵容，导致亲生儿子一步错步步错。”

崇禧勾了勾唇。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如果齐振宇拖着破碎的内脏来到你面前，你是会抱住他，还是害怕的——”

话还没说完，崇禧注意到了什么。

垂眸。

齐父的双腿在颤抖，在他脚下有一滩黄色液体正在不断增多、蔓延开来。

她嗤笑一声：“不过如此。”

就在这时，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陆婷突然冲过来！

她重重扑在齐父身上，等再起来时，齐父胸口上出现一把插到底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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