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蹙眉:“很危险。”
封铎平直的声线无起伏:“但我们攒够了徐姨的手术费。”
那是弋阳的母亲,徐慧。
与出轨家暴的丈夫离婚后,她一人含辛茹苦将弋阳拉扯大,而封铎幼年丧母,与父亲更缺少亲昵,在他最渴望亲情的时刻,是徐慧给予他如母亲一般的关怀,更填补了他心里一直缺失的一块情感空白。
他与弋阳的相处更如亲兄弟般,从小学,初中,再到高中,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后面又陆续在校结识了席泽、方岩、穆宣等人,他们共诉理想,中二说着大话,偶尔还会吹些不靠谱的牛……那是最无烦恼的阶段,除了分数与择校的话题,百无禁忌,不过弋阳不是,他是尖子生,预定名校的好苗子。
然而所有安枕的一切,随着徐姨某一天突然的胸痛发作结束,弋阳带她去医院检查,诊断结果为急性a型主动脉夹层,是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五十的心脏血管危急重症。
那时距离高考只剩三个月,但弋阳的天塌了,封铎更好不了多少。
花月听他诉着过往,声音越来越低,每一个字都艰涩,她心里不忍酸胀,可见他开车,也无法立刻握上他的手劝慰一二,想了想,她轻轻拍了拍他肩头,以此安抚。
封铎陷在回忆中难以分神,继续声音道:“‘反哺之私,前程可弃’,这是弋阳的原话,但我不能让他一个人扛。”
花月心也揪着,问:“手术费需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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