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谢黎抿了抿唇,“你说。”
“你不是不在意吗?”
“在意。”
纪初禾得寸进尺:“那你刚刚——”
“在吃醋。”
纪初禾一怔,没想到他会这么坦诚。他们俩的嘴硬程度其实不相上下,只不过她是不承认自己喜欢,而谢黎是不承认自己吃醋。
系统曾经好奇地问,他们俩接吻的时候不会觉得硌嘴吗。
纪初禾把它强制关机了一个星期。
指尖忽然被勾了勾,纪初禾一瞬间心软:“他说他做了个梦,梦到我死了,我一听他这么咒我,没忍住就骂了他三分钟。骂得有点脏,你在我边上我不好发挥。”
谢黎看看她,松开手,表情恢复如常:“噢,我没吃醋。”
纪初禾:?
还带撤回的啊?
“还有一点,我俩通话时间不长都是你挂的电话。”纪初禾不允许这种脏水泼在自己身上。
“还不是因为你开黄腔。”
有些人只要跟她一聊天,就感觉思想都变色了。
纪初禾就是这样的人,尤其是隔着电话,她嘴上没个把门,更加肆无忌惮。
“那不叫——”纪初禾一口气憋在胸口,“行,你纯情,你清高,下次亲嘴你把手举过头顶。”
话音刚落,谢黎飞快地亲了她一下。
纪初禾提醒:“手。”
他十指交叉,姿态懒散地将胳膊抬起,像伸懒腰一样,俯低身吻了吻她的唇,而后两只手似不经意地从她头顶落下,将她圈在了怀里。
往前轻轻一按,原本浅浅的一个吻变得绵长而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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