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寻思:“我们易容,我接近班轻语,是不是都太刻意了?”那刻意和自然的界限在哪里呢?他不禁茫然了。
裴元瑾说:“小时候,父亲曾对我说,瀑布飞流直下,你强行阻断,是为刻意。瀑布飞流直下,你引水灌田,是为顺意。诸般行事,非为事而事,应为意而行。”
傅希言若有所悟。
道阻且长,论道一夜,也不过是前行数步。可对于走在路上的行人来说,今日的风景已比昨日精彩许多。
傅希言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去的,但睡得很沉,睡梦中仿佛遨游四海,历经千帆,醒来时,对着帐顶愣了会儿,才回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裴元瑾已经醒了,仍躺在床上,没有说话,但表情不好看。
傅希言暗道
:两人一起睡了这么久,从来不知道他竟有起床气。
他扒拉开被子,准备坐起来,就听裴元瑾闷闷地说:“他们没来。”
“谁?”谁没来?傅希言大清早的,脑子还没正常运转起来,呆呆地问他。
裴元瑾眸光瞥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但谈过恋爱的人都知道,这个眼神并不是说谈话到此结束,恰恰是,但含义需要你自己心领神会。
傅希言只能顺着时间线,一步步往前推,一直推到了昨晚论道之前……
他想起了那只放在自己后颈的手,脸色慢慢泛起红晕,干咳一声道:“没来也好。”一般人应该不会喜欢遭遇行刺这项极限运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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